点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就好像她儿子身上的气息就应该出现在她儿子身上一样。
他其实比以前更从容,那种从容很轻很淡又很稳很重,就像从他的身体深处灵魂深处他的脚底板下长出来的一样,穆红这些年只从一些信念极为坚定价值早就超出了一般社会人价值的人身上看到过,这个发现,极大地宽慰了她那颗天天被焦虑愧疚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心。
她没有把她儿子害得很惨。
“坐吧。”看出老母亲的紧张,吴冕然搂着母亲的肩膀,侧身跟身后的男人道。
谭滨点头,瞄了他搂着他母亲肩膀的手一眼,在他们对面坐下了。
离他们离得还有点远,吴冕然站在原地,来回看了看,毫不客气地朝男人招手,“你再坐过来两个位置。”
他母亲订的是能坐十几个人的大圆桌。
就三个人吃饭,这桌子就显得太泾渭分明了。
这暗藏着穆女士想保持距离的小心思,所以吴冕然也没让人靠得太近,而是让谭滨坐过来点,等谭滨听话坐到了他指定的位置,吴冕然这才放母亲坐下,朝她温柔的笑了笑,然后走到了谭滨的身边坐下。
他和母亲身边还是隔着两个位置,但比之前隔着好几个的要好一点,同时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够穆女士觉得不对马上就能拔腿而跑了。
吴冕然给了母亲一个相对能感觉到安全又不至于跟谭滨过于生疏的距离感,但他自己是坐在谭滨这边的,谭滨不止是那个选择了他的人,也是他自己承诺了要守护一生的爱人,很遗憾,今天的谭滨,要比母亲重要了,他侧头跟谭滨说:“今晚有什么想吃的?”
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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