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迅速道:“赵伟铭先生一直在所里要求您过去看他,我这边听到您说不过去的消息就替您拒绝了,后期他威胁我们说您不过去,他会让您不好过,然后前天就出了这个事,一出事我就朝谭先生报告了。”
吴冕然听着就转头,倒是看到了谭大佬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他一时又气又好笑,气不过,又踹了谭滨一脚,没好气道:“你跟我说一声怎么了?我还真跑出去看他?我亲自拒绝他不是比你拒绝更劲爆?老子才是正主好不好。”
谭滨弹了弹连被踹了两脚的那只腿的大腿上的灰尘,清了清喉咙,淡淡道:“不要一口一个老子,当着人要有礼貌。”
妈的,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吴冕然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不过再回身看向无辜的唐律师,面对无关人士,他身上的火药味就少了,也礼貌客气多了:“不好意思,谢谢您替我转达,我确实没有去看他,跟他纠缠的意思,他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报复?”唐律师不是很肯定地道:“显示他说话算话,或者说,是进一步逼您去看他?”
“我去看他,他能得到什么呢?”吴冕然朝他摊手,“我虽然很想给自己脸上贴金,但赵伟铭才是那个一直玩弄我于股掌的真少爷,他应该不是只想真让我去看看他那么简单吧?他想要什么?”
别扯什么感情的慰藉,自己的前男友自己知道,吴冕然也曾经为这位上午见过女孩子,下午去约见男炮友,晚上睡到自己身边的前男友伤心欲绝过,那个人并不爱他,只是把他当一个自己能用到的不用付出代价的消耗品,他对自己没有走过心。
可能他也没有心吧。
吴冕然在这个人身上栽了一个大跟斗,那一年,每夜都睡不着觉的他至少成长了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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