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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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我为你系上的是铃铛，这样你跑去哪，我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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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蔷的耳边，隐约间又想起那个不知道从来的，陌生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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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恨意，和滔天的怒火，在苏小蔷心中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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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口喘着粗气，像是濒死的鱼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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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她感觉后脑勺的伤口烫的吓人，早已结痂的旧伤疤，要迸溅出新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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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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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蔷目眦欲裂，她张开了干裂的嘴唇，嘶哑到不成人腔的声音，低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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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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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蔷伸手疯狂扯着项链的银丝，要将丝线尽数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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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丝线崩断的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那个男人般，沙哑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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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一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仿佛在捧起什么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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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沾满鲜血的手，汩汩流淌着别人的血，染红了苏小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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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血，是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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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蔷感觉自己眼睛想要流出泪来，但是痛彻心扉的恨意与绝望，让她连质问都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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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是察觉到她想问什么，那个男人伸出手，抹掉了她眼角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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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与我们一起参与革命，战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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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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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蔷瞪大了眼睛，呼吸再次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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