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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医官!快去叫医官!”
“怎么回事?怎么会如此,蟜儿!!老身的蟜儿!”
成蟜头晕,昏沉沉的陷入半昏迷之中,浑身无力、恶心想吐,天旋地转,但就是无法失去意识,他能听到周边的人在惊恐的大喊,华阳太后也被惊动,火急火燎的跑来。
嬴政将成蟜放在软榻上,因着贵胄的衣袍奢华,成蟜一躺下来,寺人侍女们便七手八脚的将革带、玉佩全都除去,摆放在一边。
大傩伥子玉佩一离开成蟜,指尖微不可感的刺痛瞬间放大无数倍,不止如此……
“幼公子怎么起疹了?!红肿了一大片!”
“不好,幼公子流鼻血了!”
成蟜因着五感敏锐,上辈子格外注意,从来不做过于剧烈的运动,今日他去了学宫,还在演武场上呆了一下午,那里风大、沙厚,日头也毒辣,多亏了大傩伥子玉佩压制他的敏感,令他与常人无异。
眼下大傩伥子玉佩被除去,成蟜那些被压制的感官立刻作祟,过敏红肿、流鼻血都是家常便饭。
成蟜艰难的睁开眼目,气若游丝,努力环视四周,去寻找大傩伥子玉佩。
“玉……”玉佩……
“蟜儿!老身的蟜儿!”华阳太后立刻冲上来,握住成蟜的手掌:“我可怜的蟜儿!你说甚么?不用怕,大母在!大母在!一定叫医官治好蟜儿!”
“嘶……”成蟜手臂上过敏严重,起了一片片堆叠犹如豆瓣的红疹子,被华阳太后这么一碰,刺痛难忍,瘙痒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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