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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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扭曲变形的手臂,眉头都没皱,反而恶狠狠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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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胳膊关键时候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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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像狼一样盯着南风,又急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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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说话!伤哪了?疼厉害吗?还有哪流血?快给我看看!敢瞒着,等我好了第一个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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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的眼泪混着嘴角溢出的血丝滚落,冰凉颤抖的手想碰他的伤臂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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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真的…都是旧伤…咳咳…西州…你的手…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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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黯淡无光、瞳孔深处仿佛有漩涡的重瞳,心痛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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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别管眼睛!手伤了也能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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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州吼得更凶,仿佛声音大伤就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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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闭嘴,省力气!说,最疼的是不是心脉?那老狗最后一击余威是不是震到你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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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记得长老那一剑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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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被他吼得一缩,看着他血迹污泥混杂却固执凶狠的脸,声音破碎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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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脉…好疼…西州…我好冷…感觉…人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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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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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州像被烫到,左手猛地扯下自己还算完整的外衫碎片,手忙脚乱、笨拙却坚定地把南风裹紧,裹得像个粽子,只露出惨白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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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把她往怀里搂,断臂的剧痛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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