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说书先生,“从今以后,改口将赵侯征战四方,息天子俯首称臣的故事,听见没有?”
说书先生叫他一声恫吓,吓得手软脚软,“好,好,什么都行,您叫我以后装成哑巴都成。”
熙宁看了看他,在一旁若有所思。
他终于满足,说完便应声倒地。
熙宁才叫人搀扶着出了门,便见门口那西旗马上的男子正笑着瞧她。
她心情大起大落,这会儿却半分不能动弹,只好冷在原地泪眼滂沱的回望着他。
赵侯翻身下马,他一路疾驰回了公宫,却接到奏报说她赶来了这座小城,他刚下马便又赶紧上路,直直追了过来。
熙宁也不管身边瞧着的人数众多,先扑到他怀中紧紧搂着这人的脖颈,“你怎么才回来,我夜夜担心,只怕你出了事情。”
赵侯笑着将人轻轻拥在怀中,生怕挤到她已经很是可观的小腹,“战事未停,独山国君忽然暴毙,这会儿独山国西南处正乱的可以,我这才赶紧先回来瞧瞧你好不好。”
说着又笑话她,“嘴上说着想我,可却偷偷跑到这僻静小城之中,叫我一顿好找,心都要叫你吓出来。”
熙宁方才见到他便什么事都忘在了脑后,“窦绾没了,是桑仕秾出的手。”
桑仕秾已经叫熙宁安顿去了马车之上,他身上的伤口细碎到熙宁不敢再看,已经叫随行的良医替他诊治去了。
“我把你在燕地马场那夜给我那丸药,叫桑仕秾服下了,他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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