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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看到赵侯在队伍最前向自己摆了摆手,便调转了马头,一策马鞭再不回头的向西南去了。
她回身向后,却正靠在一人的手臂上。
熙宁忘了,赵侯将桑仕秾留了下来,仿佛有他在的地方便是世上最安全之处。
桑仕秾缓缓跟在熙宁身后,听她絮絮叨叨说起今日心中感想,“你说,那个独山国能是咱们的对手么,怎么能有这样大的胆子,竟敢横冲直撞过来挑衅。”
“独山国君本就同常人的想法有异,你未曾听说过么,这人比西旗人更没有道德。”
在桑仕秾眼中,熙宁依旧是熙宁,在她面前很少以“小君”之称来称呼她,熙宁倒全不觉得无礼,依旧同他如从前那般相处着。
“独山国不是咱们的对手,只是这个时机算不得最好,咱们才经历了同燕国一场大战,还未能完全修整过来,恐怕不能赢得十分漂亮。”
熙宁还在担心他们能不能赢,桑仕秾担心得却是他们能不能赢得漂亮,这下子熙宁暂时放下心来。
“息天子和燕君哪里可有什么动静,听闻窦家叫独山君收拾了个干净,窦绾在西天之那里也算是座上宾,也不知能不能咽下这口气,息天子和独山君他们还能合作么?”
这事情有些复杂,赵侯临行之前特地嘱咐过桑仕秾,军政大事尽量不要叫熙宁多操心,她平安诞下孩儿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桑仕秾并未就着熙宁的话继续向下接,反而同她提起前些时日被绑那事的幕后主使。
“那农户里的农妇及几个正巧叫我碰上的贼人,皆是窦绾的人,赵侯遭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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