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颇有些绝处逢生的意味。”
祖母觉得这孩子怎的忽然老气横秋了起来,“这都是你这些年来总结的?”
熙宁轻点了点头,“是。”
“我还当你是个扑在祖母怀里整日撒娇的小女君,却忘了你也经历了颇多,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那还不能够。”
熙宁笑嘻嘻用肩膀撞了撞祖母的手臂,“我这叫得过且过法。”
纵然祖母并无意愿到女观之外居住,熙宁还是叫人在都安的宅子里留了人手,老人家到了这年纪似乎很是留恋故土,推却了赵侯要将她接进公宫的邀请,熙宁并不强求,“待孩子要降生之时,我想要看到祖母。”
祖母在山前送别二人,她点了点熙宁的鼻头,“越发黏人了。”
她瞧着山门前的崎岖道路,想起熙宁昨日提起得,过日子就是要不断调整方向,痛快地答应下来,“好,祖母一定会去。”
熙宁在回郦下的马车上,一眨不眨地瞧着不断远去的山峦。
赵侯为求宽敞,特地着人重新将车舆加宽,熙宁横躺着都绰绰有余。
他在马车外骑马跟随,不时要问上一句可有不适,这车舆行进慢慢悠悠,她正昏昏欲睡叫这人忽然叫醒,不耐烦地“哼”上一句,调头将背后留给他。
简直是烦不胜烦。
这般速度,自然不能同来时相比,两日之后方才走了一半路程,众人便宿在一间宽敞的公舍之中,此处是专门为各国君侯来郦下途中歇脚所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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