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主其实并不十分明白为何。
只是一想到那人因为一己私利同静墨独处,期间巧言令色叫静墨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她便冷汗直流。
难道她就逃不开这恶人的左右,这辈子都要在这般惶恐中度过才好么?
第85章
原以为东华伯打着熙宁独园财产的主意已是足够恶劣, 不想他竟然还算计到祖母头上。
打量如今阳家无人,连在女观中修行之人也不放过。
那檀主原本只当熙宁二人是都安郡某富户家的人罢了,因从前听说过得能出自大户, 有一两个这般尊贵的亲戚并不新奇,只是听到那男子突然说要将东华伯叫来观中才觉奇怪。
这人竟有这般本事?
年轻一辈里确实人才辈出, 她不在红尘中,自然对实事知之甚少了。
那东华伯或许同静墨说了些什么,只是这时候她又不能向静墨问个清楚,心中虽有些焦躁,这些年来养成得性子也能叫她耐得住。
东华伯这时候正清点家中产业,这几十年汲汲营营, 到了这把年纪竟然什么都没能守住,几个从阳家手里抢过来的肥的流油的铺面,转手便送去给了赵侯, 他念起之时恨得牙根直痒, 特意在府中塑了赵侯面容的跪像, 每日不在他面前破口大骂一刻便不舒服。
东华伯听下人来报,说是赵侯唤他去女观一叙。
这时候桑仕秾带着大部人马已经赶至都安, 他是个面冷之人,说是叙话言辞之间却满是强制之意。事到临头, 东华伯自然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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