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待第三日能赶到都安城外便好。
却不知城中已然危机四伏,她将赵军之中一切事情抛诸脑后,待她出城不久,城门便只进不出,全城戒严了。
她们天未亮又继续赶起路来,熙宁连着束了两日的腰腹,连夜间都未敢松懈,这会儿天还黑着,她自觉安全无人注意,偷偷将束腹带解了下来,总算能缓上一口气。
马车行进缓慢,熙宁晃荡着便渐困倦,一会儿便眯起眼来,昏睡了过去。
却另有一队身着彩甲的兵士飞奔至郦下城南大门,城门暮时紧闭。守卫正要劝返,却见来人露出君侯令牌,惊吓得点头绊蒜,赶忙将城门大开,一队人不再停留,飞也似得疾驰而去。
一路几乎没有歇脚之时,赵侯叫众人去了身上彩甲,轻装上阵,又生怕中途错过,半点不敢的分心,遇上相似车架皆下马一一盘查。
这会儿越是临近都安,他越发有些心急,看到前路又出现两辆如那赁
车处所说类似的马车。
他奔至车前,唤了一声车夫的名字,那车夫终于不是如从前几辆车主一头雾水的模样,反而积极应了一声。
他放下心来。
手下将前车拦了看过,“君侯,是柳大公子。”
他陡然生出类似近乡情怯之感,反倒不知该如何见她。
他忙于政事,忽略了行宫中的熙宁,也未及时处理柳熙覃的病情,总之是他对不住她。
赵侯打马走到近前,叫自己放平心态,如往日一般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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