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起酒来享受不已,时不时甚至会说出“天下精酿独在郦下”,这般叫她皱眉的话来。
两人瞧着眼前的滴漏,窦绾身边之人悠悠道了一句,“二更了,火光要追过来了。”
她一辈子经历了那样多险峻的事情,只逼宫是从未做过得,如今做了,便也觉此生圆满了。
怀恩伯带人冲至城门之前,以书信中的角声为信,在门前奏响三声,果然见那城门缓缓打开。
他大喜过望,着身后队伍先进城同郎中令汇合,他在其后好生瞧了瞧郦下这壮阔的城墙,“修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不也还是叫我中行月攻了进来,好生可惜。”
结果却眼见人马进了一小半,城门忽而又关了起来,怀恩伯不知郎中令搞什么滑头,催马叫手下到近前去看,却只听见箭羽簌簌之声,他的几百人马叫人瓮中捉鳖,全部惨死城门之内,引火把去瞧,只见城门缝隙里流出无尽的鲜红血液。
怀恩伯不知出了什么意外,急得催马在原地转了几转,“退!退回营地里去。”
此时同窦君不通书信,他再不敢冒进,意欲带着手下这万余兵力撤回原地再做修整。
可赵侯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城门之上顷刻间亮起千余火把,简直将一方土地照的亮如白昼。
怀恩伯年老视线不佳,却辨认不出那城墙之上是谁的人马,窦君手下守备营的兵士却惊叫一声,“是许佳,郎中令,他,他不是死了吗?”
“怀恩伯,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怎么,不曾想到还有今日吧?”
许佳不由也要为赵侯之计拍手叫好,若不是君侯步步引诱,怀恩伯和窦君如何能这般按捺不住,早早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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