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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只是美人便太过委屈熙宁了。”
赵侯很是坚决,“儿想给她小君之位。”
何况赵侯实际根本摸不准这妮子乐不乐意,“阿娘不必操心此事,总归儿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也容不得旁人再挤进来了。”
简直同多年前的老赵侯如出一辙,细君甚至能够回想起来老赵侯当日同自己和窦君商议游惊鸿进宫一事的场景,“不论公宫能不能容得下一个再嫁的夫人,本侯都是要将人接进宫里来的。”
历史一个巡回,细君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阿娘不是个不知变通的,既然你打定主意便去做吧,多问询女君的想法,莫要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我儿也有同阿娘商议小君人选的时候,阿娘从前极害怕你走上斜路……”
一个年过弱冠的君侯,迟迟不肯立小君在旁,又常年在外征战,若不是窦君那时常常宽慰自己,老赵侯年轻之时也是这般情况,细君只怕要更加忧虑。
不过说起窦君,细君一时叹息,他们婆媳相处其实并不如外面传言那般刀光剑影,只是自己不是窦君所期待的强人性格罢了,连带着显儿也并不得她欢喜。
“外面的情况,是不是已经发展的无可转圜?”细君看着低头沉思的儿子,猜测儿子这会儿恐怕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着窦君。
“阿娘放心,儿子办事一向稳妥,哪次有出现过纰漏。”
只是窦君乃是自己人,对自己比旁人更加熟悉,他需得敛着神才能步步为营,操之过急乃是大忌。
清水河大军被困之事在窦君运作之下终于还是闹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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