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君不时便会埋怨上自己儿子,老赵侯也算英明一世,只是子嗣上单薄了些,只这么个独苗,叫窦君连择选的余地都不曾有。
“怀恩伯那边倒不知进展到何地步了,我瞧要越快越好,显儿病着,再不会有这般的好时机。”
窦绾只道一句,“是”。
熙宁因知道自己的身子不便,便收拾了些必备的东西,将这处床榻让与赵侯,到隔壁寻了屋子休息。
赵侯醒来之时便是这样一幅场景,身边伺候的宫人倒是齐全,他在屋内扫视一圈,确实是熙宁的屋子,只是她人却不在此处。
他猛得坐立起来,因动作幅度大了些,头上一阵眩晕,也将身边侍候的宫人和良医挨个吵醒。
他本就难看地脸色越发冷峻下来,“柳司马呢?”
赵良医正要回答,这人已经急不可待的下了榻来,“带我去寻她。”
赵良医可不是个好商量之人,直接将人按了下去,他跟在赵侯身边时日最久,并不十分怯于他的权势,“君侯身体不适,我着人去寻柳司马过来便好。”
天色尚早,屋外一片混沌,那细雨持续了一夜,这会儿还在屋檐滴答,气氛倒是极其合适补眠,熙宁睡得极好,这会儿仍旧在睡梦之中。
只听见屋门一声轻响,熙宁以为只是屋外的细风吹过,翻了个身更向榻中而去。
结果有小宫人附在她耳边呼唤,熙宁只觉得耳朵痒痒的,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转醒。
“柳司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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