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他一般聪明的随从,指教自己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终归是浪费时间,时常她自己都要自暴自弃。
“你最近有何心事?”
熙宁嗯了一声,“我并无心事,整日跟随公子身边,半步都不曾离开,能有什么事情。”
“我倒是听说,柳熙覃为你送了家书过来,是家中生了事?”
熙宁有些疑惑,他怎么知晓兄长给自己送过书信。
想想或许是三爷同他提起吧,毕竟那家书可是三爷亲自送到自己手里的。
“只是寻常书信,兄长在信中向我报了府中近况和他日常的一些事情罢了,并无什么稀奇。”
赵侯哦了一声。
熙宁不是个会烧火的,只管一股脑的将粗木枝子向那小火炉中丢弃,她正欲再往进添柴,却叫赵侯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样粗的树枝扔进去哪里还能烧得起来,到时院里都是熏起的黑烟了。”
他正说着说着,果然那炉膛之中冒出一股浓烟,呛得熙宁咳嗽半晌。
她在东华伯府虽受尽冷眼,但这些粗使的事情一向不需她来做,熙宁对这种事情并不上道。
反倒是真正金尊玉贵养成得赵侯,这些年来在军中行走,又常在外露宿,他一年里有一多半的时间都需在外办事,故而对这些事情比熙宁要趁手得多。
“你来瞧着。”
熙宁看他不知从哪里拎来一把斧头,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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