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直至剜掉伤处,保得一命。”
赵侯瞧了眼熙宁的耳朵,果然放下剑来,那语气不容置疑,“拿解药来。”
熙宁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赤红了起来,那红格外妖冶,绝不是正常的颜色。
桑仕浓弹指顶长剑出鞘,一瞬便架到了那场主的脖子上。
他却轻蔑的笑,“你们要我的命,我单单要他的耳朵罢了,这生意岂不划算?”
小小贼人,他的性命在桑仕秾几人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莫说是同熙宁的耳朵来比,哪怕是熙宁的一根汗毛,他也比不上。
桑仕侬手上威胁不动,一脚踢起地上随意丢弃的箭镞,那箭镞极听话的模样,稳稳掉到了他手掌之上。他收了长剑,握着箭羽在他身上画叉,那马场主的身上裸露出的皮肤,没多会儿便血肉模糊,疼得他直跳脚。
“叫你死了反倒痛快,必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
“你说这箭镞上的毒药可致人人肉腐烂。如今再看你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哪一处是未接触过这毒药的。我这位兄弟要不到你的解药,你自己便也一样,待到大家都一起毒发身亡之时,看你脓疮入骨,还有没有的救?”
马场主此刻腿也不瘸了,逼得急了居然生出鱼死网破的气势,“谁也别想活着从这屋里走出去,教你们见识见识爷爷的厉害!”
他表情目眦欲裂,若是寻常买家恐怕真要叫他恫吓住了。
马场主对面四人皆是战场上拼杀出的战将,同蟊贼对打,放在平时都算跌分子的事情,怎会被这几声尖叫吓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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