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药罐显灵

以作为“灵媒”或“放大器”，辅助感知其他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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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翻出那几块“?”前辈留下的练习玉片，尤其是那块刻着“致”字、气息温润醇厚的羊脂白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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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尝试。一手紧紧握着白玉片，借助它平和稳定的气息来安定和放大自己的灵觉，然后再次将目光投向博古架上的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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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感觉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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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依旧模糊，但他似乎能“看”到一些器物周围萦绕着极其淡薄的光晕或气场。大多数老货都带着一层温和的、颜色各异的微光；而几件他早知道是仿品的玩意儿，则要么光芒刺眼浮躁，要么灰暗呆滞，甚至有一件清末仿明的青花盘，周围还绕着一圈不和谐的、暗沉的光晕，像是被什么东西污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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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虽然只是最最初级的、模糊的感觉，但确确实实是“观气”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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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恨不得立刻跑去告诉金爷这个好消息。但转念一想，还是稳住了。这点微末道行，在金爷那种老狐狸眼里，估计跟刚学会爬的婴儿差不多，就别去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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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刻苦地练习起来。手握玉片，对着店里的东西看了又看，努力分辨那极其微弱的光晕差异，并与自己触摸感知到的结果相互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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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他不需要一直握着玉片了。他能更快地进入那种凝神状态，捕捉物体的“气”。虽然依旧无法像触摸感知那样得到详细画面和信息，但对于快速判断一件东西的“新老”、“好坏”、“祥和不祥”，却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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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快速筛查”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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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末，琉璃厂人流量大。陈墨白看店，一边应付着零散的顾客，一边继续他的“观气”练习，现在这几乎成了他的本能，看人先看气，看物更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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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穿着体面、但眉宇间带着几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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