洇还是不放心带她去精神病科做了鉴定。
中度抑郁,需要吃药。
那天宋洇拎着一袋艾拉法辛,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
她的母亲出生普通家庭,和父亲是高中同学,而后考入同一所高校,大学毕业后父亲违背家里的意愿和母亲结了婚,算得上少年夫妻。
母亲的前半生在父亲的呵护下没吃过多少苦,婚后两年便怀了她,之后闲赋在家,现在让她去找工作全然与社会脱节,太难为她了。
其实,家中出事前,母亲是一个很爱笑的人,父亲说再多的苦累在看到母亲笑容时都会弥散。可后来母亲却总爱皱着眉,像是连绵阴雨的暮春江南,就连屋子里都湿得长满苔藓。
宋洇注意到了,但没有放在心上,她真的太忙了。
是她的失责。
宋洇二十四年的人生,没有闲钱,也没有时间。
褪去一身骄傲,担负着欠周总的人情和需要照顾的母亲。
她加快了步伐,却倏然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远方驶来,然后稳稳地停在君晤会所的后门。
一柄黑色的伞缓缓撑开,侍者微欠身,将客人揽进了伞下。
对方的侧影凌厉挺拔,只是面容隔着风雪有些模糊,但宋洇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傅晏。
宋洇的心脏像是经历了一场骤然来袭的暴雪,但骤冷过后,血液开始快速流动,心脏也仿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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