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还有什么。
对于周家她可以厚着脸皮说自己是个忠诚的打工人。但是,对于傅晏呢?
宋洇不自觉地想舔舐下唇,觉得干渴,换了一个问法:“傅晏,你要什么?”
她的语气软和了几分,只是垂了眼。
她老早就学会了“低头”,虽然有些羞辱与不甘,但折了尊严这事,宋洇早已习惯。
人生在世,谁人不低头。
“宋洇,”傅晏的目光像是透过纤薄乌云的寒月,追随着她的视线,让宋洇避无可避,语气轻而冷,“你父亲不是说过,做生意要摸清楚对方的心思吗?”
七年前的话他还记得这般清楚。
宋洇的眉头一颤,听到对方继续吐字,“那么你现在求着我办事,是不是该拿出一点求人的态度?”
平缓的语气可半点不饶人,似乎是生气了。
宋洇不熟悉这个七年后的傅晏,但隐约还是能够辨析这人不喜于形不怒于色的细微之处。
他的意思是要她求他?
女人似是微怔,明媚的长相因为眼角的红生出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眼睛水灵灵的,闪着光亮,红唇轻启。
“求你。”
她吐得清晰珍重,像是一头低眉顺目被豢养的绵羊,叫傅晏一点办法都没有。
傅晏垂着眼看她,觉得有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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