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干。于是碧鸯吼道:“是不是姓柳的欺负你?”
江亦欢停下脚步望了碧鸯一眼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碧鸯拉过江亦欢的右手问道:“为何你会受伤?为何手腕上还有指甲印?”
“不过是不小心抓伤罢了,何必小题大做?”于是江亦欢便回到房中。
碧鸯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叫长风拿来药箱以后粗暴的一把推开江亦欢的房门,二话不说的便拉起江亦欢的右手腕擦药与包扎。
“姑娘家的皮相最重要了,若是不擦药留下伤疤便不好看了。”碧鸯道。
江亦欢闻悦心一笑说道:“怎么?不生我气了?”
“你是二殿下,我的职责便是保护你,怎的还敢不识相的生你气?”碧鸯答道。
“自幼,除了阿姐便是你与我感情最为深厚,碧鸯……谢谢。”江亦欢道。
碧鸯听罢,与江亦欢相视一笑,从此二人之间的阴霾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及至晌午长风将江亦欢受伤一事告诉了柳东篱,柳东篱听后紧张的问道:“如何受伤?被谁所伤?”
“听碧鸯姑娘说只是右手腕受了些小伤,并不打紧,过两天便好了。”长风如是说。
柳东篱听罢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江亦欢被巫师所伤。柳茕对鲛族的抓捕行动已经悄然展开,柳东篱每日提心吊胆,惶惶难安。
故而,柳东篱再次求见柳茕时却被柳茕拒之门外,只因他不是朝廷官员,又无法面见大王商议此事,心中烦闷不已。
“带我去见见她。”柳东篱对长风说道。
“可是公子,江姑娘有午憩的习惯,这会子,怕是已经歇下了。”
柳东篱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些,于是大步流星的赶到江府之中,路过江亦欢的闺房时透过轩窗正好看见她手捧一本书轻声吟道:“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
只见江亦欢吟罢便放下了手中书卷准备歇下,柳东篱忽然推门而进,江亦欢见来人着实吓了一跳。
“伤到哪里,让我看看。”说着,柳东篱便强行拆开了缠在江亦欢手腕上的薄纱,只见那原本纤细的皓腕上的有一片青紫。
“碧鸯给我上了药,并不打紧。”江亦欢宽慰道。
柳东篱心疼自责的说:“都怪我,我应将你送回才是。你手上的伤是何人所为?”
江亦欢迟疑了一会不知如何作答,于是柳东篱说道:“若你不说,我便用幻术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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