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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又运起轻功,往自己已经去了好几次的地方掠去。
只是手中糖浆乱流的酥球,被他捏的越来越用力。
窗户轻微地响了一声,像是微风拂过了老旧的窗棂。
“今天来的比往常早。”窗边摆弄草药的人头都没抬,“都说了药粉不能溶到糖浆里,一旦冷却就很容易被发现。”
比起极端的咸苦酸来说,极端的甜还稍微容易被接受,但也只是稍微。
“我、难受。”逐东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旁边,他的一只手指着心口,另一只手上是粘糊糊的破碎酥球,“这里、难受。”
他的眼睛盯着人的时候,有种好像要把人吞吃拆碎的狠戾,但真正熟悉他的人却知道,他像极了对外凶狠的、对内露肚皮的狗狗。
“方法是你选的,现在你天天和我说难受。”被逐东流注视着的人叹了一口气,他指了指案桌上一个小罐子,“药效还差一次,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逐东流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不言也不语。
“手里的东西给我。”
修长的手从逐东流手中接过了那粘成一团的油纸,将它扔到了废弃的灰堆中,以免招来蚂蚁和虫子,然后他叹了口气,打了盆水,浸湿了帕子,拽着逐东流去洗手。
“我、是不是、错了。”逐东流乖顺地任凭他用帕子洗去手上那种黏糊糊的触感,“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
“这世间大多数情况下,没有全然的对,也没有全然的错。”那人回答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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