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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领导了罗汴城的起义,在楚国陷落的半壁江山骤起的义军里,他是除千星城外最大的势力,虽说是打着“神子教”的名头,但真让他将势力这样拱手让人,他绝不甘心。
既然已经起事,他就只需要一个听话的“神子”,而不是被他借用名义的人。
他掩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辣,挂着和气的笑跟着与他搭话的人往外走,外面还在下雨,但并不算太大,淅淅沥沥吵得人心烦。
一路上陆陆续续有人撑着伞,赶往他们花了一月赶出来的祭祀台———祭祀台周围铺着平整的青石,正中立着一座九米的高台,高台四面没有任何遮拦,风雨正在往其中倒灌,淋湿了木质的建筑。
所有人在离祭台还有九米的位置便停下,以祭台为中心围出了一个圈,来的人越来越多,黑压压地,宛如朝圣。雨水落在刷了桐油的伞面上,竟像壮美的奏乐。
忽然,乐声停下了———
好像是飞鸟振翅,又好像是一道轻不可闻的叹息,高台之上,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去的,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但所有人一抬头,他就在那里。
枸晟心下一沉。
他安排的人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众目睽睽下,悄无声息地攀上那座四面都没有遮挡的高台。
他在人群中抬起头,却与那高台之上垂眸俯视的神子对上视线———
流光纱制成的月白祭服穿在他身上,即使在这阴雨天中也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银色的神秘图腾从眼下攀到额角,空灵之中有种浓重的非人之美,仿佛真的是上苍见不得百姓疾苦,所以有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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