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花了两个多月才赶过来,自然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到放弃:“我生来就是要做将军的!不参军才是军营的损失!”
他的声音又响又亮,惹得旁边支着桌子的几个士卒也看过来,里面有人笑着打趣:“我说老疤啊,你就少操些心吧,一天天的看见年纪小点的孩子就想把他往军营外头赶,到时候招不够人,你还能一个顶两个用啊!”
那人打趣完那被称为老疤的男子后,又对着苏衍招了招手:“哎那个将军你过来,我这给你登记。”
苏衍在那招呼他的人身上感觉不到什么善意,只有一种等着看好戏的轻慢和嘲讽。于是他没理会那人,只是又将户籍拍到老疤面前:“给我报名!”
“报名容易,想要出来可不容易。”老疤说,“小郎君,你可得想清楚啊。”
苏衍大声道:“我要是不想清楚,我就不会来!”
几番波折后,苏衍以“严苏”的身份顺利的进了军营,成了最底层的一名士卒。他一开始被分到的是伙夫营,每天不是在做大锅饭,就是在洗马厩喂马打扫营地卫生。
从小虽说不算被娇养,但也算锦衣玉食的苏衍越干越委屈,向身边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抱怨:“我们天天做这些杂活,什么时候才能上战场啊!”
“我们伙夫营上什么战场?”谁知他身边的少年露出一个奇怪的神色,“你还不知道吧,这是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位置呢,不用担心随时随地都有被燕国人砍下脑袋的危险。”
年幼的苏衍听完当场就炸了,气得声音都变尖:“伙夫营不上战场?!”
那他这段时间的苦不是白吃了?
气得快炸成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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