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词,他骂得不累吗?”
山渐青:“我为他的学问程度感到担忧。”
宴桃:“这么中气十足的,看来还是我们下手轻了。”
“说起这个———”折青黛磕完了手里的瓜子,以一种猫猫揣的姿势蹲着,“宛宛今天怎么还没来啊?”
“啊?她没和你说吗?”邵知节手里抱着个本子写写画画,最后一颗瓜子叼在嘴里,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她昨天和我说想了一种新药,今天要试试,估计耽搁了吧?”
山渐青:“哇哦~”
厉寒秋:“芜湖~”
宴桃:“啧啧啧~”
[往者已矣]小队的目光集体投向夏华廷,本来叫骂得正欢快的夏华廷声音戛然而止,眼中浮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恐惧。
“安静了。”宴桃拍了拍手,“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宛宛———”猫猫揣的折青黛忽然发现了地牢门边靠墙根处有了一道狭长的影子,她伸出手像招财猫似的摆了摆,“你今天来迟了哦~”
抱着一大堆奇奇怪怪东西的鹅蛋脸漂亮小姑娘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沿着墙边走,走到关着夏华廷到那间监牢的门口,伸出手,用钥匙打开了它。走到室内后,她将手里抱着的东西一件件放下来,摆放的期间,被称为“宛宛”的小姑娘全程背对着夏华廷,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会抓住她来借机做些什么———因为他之前已经得到了极其惨烈的教训。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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