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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她与云海楼,或者说乌子虚,已经秘密地谈过。她不理解,明明他只需要以乌子虚的身份回来,凭他在燕国的名望,只要能给出一个死而复生的合理解释,以后的仕途绝对是一帆风顺,扶摇直上,但他却放弃了。
“我觉得羌国很好。”那日他说,“我喜欢云海楼这个身份。”
她起先觉得不解,但后来又觉得释然。
公主如今登基为帝,她所治理的国家自然值得人留恋。公主应永远站在这世间最高的位置,不染尘埃。有人愿意为她奔走效忠,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结盟出自公主的授意,她自然会极力促成。
只是……她的目光落到大殿中的士子身上,燕国的一切她定会告知公主,包括公主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的、这人身份的真相。
在燕国的正德殿里,羌燕双方你来我往,异常激烈,几乎弥漫出了实质性的火药味。
一方拍着桌子大喊“凭什么交易的地点要定在羌国境内”,一方扯着嗓子说“凭我们的资源多”;一方说让女子参与结盟简直是叱鸡司晨荒唐至极,一方就振振有词地讲他们的太后还在垂帘听政,是不是有意指桑骂槐;一方指责对面定下的换法太过苛刻,一方就立刻抱起算盘噼里啪啦当场验算……
本来只是分坐两侧好好交流,到后来差点演变成全武行。
越来越细致的条款和越来越激烈的氛围引得弹幕也是异常活跃,有鼓励他们赶紧冲冲冲碾压对面的,有给他们出谋划策的,有认认真真提供对面论据出处并给出反驳要点的……
[垂馨千祀]小队作为羌国输出的主火力,人人的嗓子都哑了,连鬼卿都没有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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