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难得的璞玉。”宋兰亭细细整理着作画过后的笔墨纸砚,“他行事知变通,不拘常理,你何必如此苛责?”
“我说宋大掌院———”英挺男子故意做出一脸苦相,“你这就护上了?这小子确有几分聪明,但这点聪明可不一定能在寻英雅集上拔得头筹!”
两人说话间,已有人从一楼拾级而上,向他们奉上名笺,被那英挺男子一把拿了过去———
“乌子虚?没听过———”他一挑眉头,“要是真有什么才学,怎么会到现在一点名气都没有?”
“曾烈,我们打个赌吧。”宋兰亭脸上仍然带着清浅的笑意,“就赌今年的魁首。”
“你要赌这小子拿魁首?”他摇头笑道,“那你可是要输给我了。”
他笑着笑着忽然满脸狐疑:“你该不会是想给他放水吧?”
“我不仅不会在登山日放水,还会增添难度。”宋兰亭说,“他在藏拙。”
“如果他真是藏拙,必然不是奔着魁首之名来的。”曾烈把玩着那张名笺,“就算他有夺魁的实力,又能怎样?”
“我欲在今年寻英雅集之中择一合心意之人为弟子,所以有些改动,与往届区别开来也是寻常。”他拿过曾烈手中的名笺,“他是寒门学子,籍贯又是燕国,再合适不过了。”
连续三届的寻英雅集,夺得魁首之位的都是燕国的世家子弟,本是为寒门学子提供晋身途径的雅集,反倒成了世家子弟锦上添花的荣誉,已然是本末倒置了。
燕国的世家盘踞朝堂,根深叶茂,压得王权喘不过气来,两方势力失衡,政令朝令夕改,百姓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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