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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子没有回答。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后山的镇音石遗址。“三百年前,音神陨落,镇音石崩裂,杂音四起。”他的声音低沉,“那时,有个年轻人,带着半块刻着同样纹路的骨笛,跪在玄衍宗山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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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别信万窍楼,找玄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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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说,他是音神的后裔,要守护镇音石。”玄机子转身,目光如炬,“可玄衍宗的长老说,他是‘不祥之人’,要拿他的骨笛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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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寒的手攥紧了衣袖。林风望着玄机子的脸,突然觉得陌生这个平日里总板着脸的长老,此刻眼里竟有几分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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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林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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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玄机子笑了,“后来那年轻人消失了。有人说他被玄衍宗杀了,有人说他带着骨笛去了万窍楼。”他顿了顿,“可三百年来,玄衍宗再没见过第二块刻着这种纹路的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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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的喉咙发紧。他摸出怀里的骨笛,指腹蹭过上面的纹路原来这不是普通的刻纹,而是音神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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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玄机子突然说,“你可知,这骨笛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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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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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音神的遗物。”玄机子盯着他的眼睛,“能引动杂音,能吸收戾气,更能……开启穹音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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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的手一抖,骨笛差点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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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体内的噬音体质,”玄机子继续道,“正是音神血脉的馈赠。它能让你吸收杂音,也能让你成为杂音的源头。”他顿了顿,“玄衍宗要的不是你的骨笛,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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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猛地抬头。他想起昨日玄机子盯着他骨笛的眼神,想起王虎偷书时玄铁长老的话,想起藏经阁那团乱麻般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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