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像根刺,扎进林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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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信我吗?”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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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寒猛地抬头。她望着林风的眼睛,那里面有困惑、不安,还有未被磨平的棱角。她忽然笑了,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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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望着苏清寒眼底的温柔,突然觉得,这世间最珍贵的,不是什么音神之力,而是眼前人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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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林风在竹屋后的小溪边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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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潺潺,映着晚霞的红。他的剑招依旧生涩,可每一次挥剑,都能感觉到体内的音波在流动不再是杂乱的噪音,而是像溪水般清澈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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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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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风收剑转身,见楚晚音倚着溪边的老槐树,手里把玩着半块青铜铃铛。她的玄色劲装沾着草屑,发间还别着朵野菊,像是刚从山林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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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林风握紧剑柄,“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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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你有没有被玄衍宗的‘正道’逼死。”楚晚音笑了笑,走到他面前,“昨日在市集,我见你被王虎那伙人围攻,便想着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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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皱眉:“你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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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跟踪。”楚晚音将铃铛抛起,又接住,“我只是好奇,音神后裔的噬音体质,到底有多厉害。”她盯着林风的骨笛,“昨日你用骨笛震开我的音杀,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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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想起昨日的交手。他当时被楚晚音的音杀之力压制,几乎要失控,可骨笛突然发出嗡鸣,竟将他体内的杂音吸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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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他摇头,“可能是骨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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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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