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清寒解围

知道，被宗门当棋子是什么滋味。林风，你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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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鼻子发酸。他想起父亲的坟头，想起落音村的荒草，想起昨夜苏清寒替他挨那一掌时，后背渗出的血。他突然上前一步，把苏清寒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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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师叔。”他的声音闷在她衣襟里，“等我逃出去，我带你去看落音村的老槐树。那里的糖画摊，我爹以前常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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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寒浑身一僵。她能感觉到林风的体温透过粗布短打传过来，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她想起自己藏在枕头下的那半块骨笛，还是从林风房里捡的，刻着和他怀里那半块一样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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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轻声应了，“等你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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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刻，后山水井旁的槐树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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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攥着铁铲，手心全是汗。他按照苏清寒说的，挖开三尺深的土，果然摸到块冰凉的青石板。石板下是条窄窄的密道，霉味混着泥土香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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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苏清寒给的玉，插进左边第三根石柱底部的钥匙孔。顺时针转三圈时，他听见“咔嗒”一声，石柱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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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里点着盏油灯，火光摇晃。林风猫着腰往前走，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他赶紧贴在墙上，看见两个外门弟子举着火把走过，嘴里骂骂咧咧：“那小崽子跑不了，玄机子长老说了，要活剐了他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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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攥紧骨笛。他想起苏清寒的话，想起她替他挨的那一掌，想起她在藏经阁翻《玄音秘录》时，发梢扫过他手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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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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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传来低低的呼唤。林风循声望去，只见苏清寒倚在墙角，衣袖上沾着血。她看见他，眼睛立刻亮了：“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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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跑过去，苏清寒抓住他的手，往密道深处带。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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