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长老争执

口，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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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长老的话。”苏清寒深吸一口气，声音平稳得可怕，“这是弟子母亲的遗物。她当年在玄衍宗当杂役，临终前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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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妄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大笑：“好个孝顺的师侄。罢了，我今日便信你一次。”他拂袖而去，脚步声在阁内回荡，“林风，半个时辰后，衍天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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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消失后，苏清寒瘫坐在地上。林风慌忙扶住她：“清寒师叔，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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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她扯出个笑，眼角却泛着泪，“林风，你记住，玄机子要见你，绝不是好事。他想知道你体质的秘密，想拿你当钥匙打开穹音秘境。”她攥住他的手，“等会儿去衍天塔，你什么都别说。就咬死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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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点头。他想起昨夜骨笛异变时，金光里的塔影，想起《玄音秘录》里的音纹，突然觉得衍天塔不是终点，而是另一场风暴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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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林风跟着苏清寒穿过玄衍宗的回廊。朱漆廊柱上雕着音波图腾，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若有若无的钟鸣，那是玄衍宗的护山大阵在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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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天塔建在玄衍宗后山，是一座九层的黑色石塔。塔尖直插云霄，周围环绕着十二根石柱，每根柱子上都刻着镇音符。林风仰头望去，只觉那塔像只张着嘴的巨兽，要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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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苏清寒停在塔门前，“记住，无论他说什么，你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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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黑漆漆的，飘着一股檀香味。林风跟着苏清寒走进去，台阶上落满灰尘，显然很久没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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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子长老。”苏清寒的声音在空旷的塔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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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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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子的声音从塔顶传来。他坐在最上层的蒲团上，穿着月白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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