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山门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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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松了口气，转身往演武场东边走。他路过苏清寒身边时，听见她轻声说：“别碰鼓槌，用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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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波阵是片圆形石台，中央立着面一人高的牛皮鼓，鼓面绘着玄奥的音纹。林风走到鼓前，伸手去拿鼓槌，指尖刚碰到木柄，怀里的骨笛突然震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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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越的笛音从他怀里溢出，与鼓面的音纹产生了共鸣。牛皮鼓竟自己晃动起来，“咚”的一声闷响，震得石台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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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长老们同时抬头。白须长老眼睛一亮：“能引动玄音鼓，说明他与音波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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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却惊出一身冷汗。他根本没用力，是骨笛自己在响。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这笛子能帮你感知音波。”原来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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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项考核通过。”执事弟子宣布，“林风，暂定为外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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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林风松了口气，正要退下，白须长老突然又开口：“你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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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心头一紧，走到台前。长老伸出手，按在他手腕上。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掌心涌来，林风感觉体内的骨笛突然发烫，像要挣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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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古怪。”长老皱眉，“你体内有股特殊的气劲，与镇音石的音波极为相似。你父亲可是教过你什么音波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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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摇头：“我爹只会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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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眯起眼，手指在他脉搏上轻轻一按：“撒谎。”他从袖中取出一块青玉，按在林风额头，“凝神，感知你体内的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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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闭上眼。他看见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有团淡金色的光在跳动，形状像极了父亲的骨笛。那光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每一次跳动，都引动着周围的音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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