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心渊无门

色凝重：“不行。心渊是青宸的内识海，我们进去只会打乱他的意识，甚至可能被心魔波及，变成他新的恐惧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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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丝的扫描仪屏幕上，青宸的生命体征曲线开始波动：“他的灵力在下降！道基损伤已经到15%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没被心魔吞噬，道基也会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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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里，青宸捂着流血的右翼，疼得浑身发抖。他又试了次“慧”德——无我慧纹解析黑鹏的数据流，却发现对方的核心与自己的道种完全重合，根本找不到弱点；他想调用“仁”德安抚，可黑火是纯粹的恐惧，根本不吃慈悲那套；“义”德的众生愿力虽然能挡黑火，却没法伤到黑鹏，反而让自己的道基负担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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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黑鹏把玩着鹏颅，眼神里满是戏谑，“你以为集齐六德就很厉害？可你的道基里藏着这么多恐惧，根本撑不起第七德‘空’——‘空’是无执无着，可你连自己的恐惧都放不下，还想开启太初之门？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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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宸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道基的疼痛越来越烈，黑雾里的破碎画面越来越清晰：林风前辈消散的残识、石星璇挡在他身前的背影、阿澈哭着喊“青宸哥哥”的声音、小鲲裂鳞护他的样子，这些曾经支撑他的画面，此刻竟被黑火裹住，变成了“你会辜负他们”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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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辜负...”青宸咬着牙，道种的金光还在坚持，“我不是为了当救世主...我是想...和大家一起...看北冥的海...看南冥的星...看逍遥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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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黑鹏嗤笑，爪子一挥，黑雾里出现片“荒芜的星海”——是被苍白之母吞噬后的景象，没有灵植，没有生灵，只有淡紫触须在飘荡，“你就算开了太初之门，也打不过苍白之母！最后还是会输，还是会让所有人失望，不如现在就放弃，把意识交给我，至少能当个‘没有痛苦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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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宸的身体晃了晃，六德印记的光更暗了。可就在这时，识海深处突然传来道熟悉的调子——是小鲲的创世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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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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