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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德原本还在里面和桑亚说话,眼见雄主要离开了,这才告别和阿绥离去。偌大的宴会厅渐渐冷清下来,只剩临时聘请的仆从在收拾满地狼藉。
但那一切都与游阙无关,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可以拥有小小的特权。
桑亚不知道游阙受了什么刺激,晚上粗鲁得不像话,差点把他从床上颠下去。最后归根到底只能是婚礼前自己没把对方喂饱,努力补偿雄虫。
游阙今夜发了狠,别说是a级雌虫,s级雌虫也不见得能受住。桑亚这辈子都没和谁求过饶,晚上却哭得神志不清,比当初被摘了翅翼还要惨上几分。
“雄……雄主……”
桑亚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军装跪在床沿,哪件衣服都不少,偏偏哪件都没穿整齐。他拉着游阙的手放在自己发涨的腹部,原本分明的肌肉线条都淡了几分。
“难受……”
游阙从身后将雄虫拥进怀里:“不要了?”
桑亚艰难摇头,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他脱掉被撕破的军裤和军靴,腿一软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幸亏被游阙接到了怀里。
游阙静静垂眸,打算看看他要做些什么。
桑亚却只是脱掉那身累赘的衣服,蛇一般钻进了游阙怀里,背部的伤疤在月色下有一种奇异怪诞的美感。他圈住游阙的脖颈,眼眸半阖,声音哑得说不出话:“抱我一起洗澡……”
游阙也折腾够了,亲了亲雌虫光洁的额头:“好。”
桑亚慵懒睁眼,却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好让雄虫一低头就能吻到他的后背,有些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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