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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德闻言默默揉了揉阿绥蓬松柔软的头发,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他这段时间忙于军务,都没时间好好陪自家雄主。
这场宴会的东道主原本是马伦,但游阙与白兰德他们相谈甚欢,反而显得他十分没有存在感,怎一个尴尬了得。
期间还有不少雌虫都端着酒杯上来搭讪,他们仅仅与游阙对视一眼就脸红心跳,被撩得春水泛滥。
“冕下,听说您刚来南部不久,如果想四处转转,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您跳一支舞?”
“冕下刚刚康复出院不久,怎么能剧烈运动,我家里收藏了一份s级的恢复药剂,改天冕下如果有空的话,可以亲自来取。”
面对罕见的纯血雄虫,那些雌虫纷纷放下矜持的身段,或抛出橄榄枝,或自显家世,只期望能获得游阙一个眼神。
不过游阙的神色并没有太大变化,他客气婉拒,借口有话要和阿绥说,和对方找了一处僻静靠窗的角落低声交谈。
阿绥去旁边的餐桌上拿了一份蛋糕,一边吃一边好奇问道:“你今天来怎么不带上你的伴侣?不然等会儿跳舞的时候就没人陪你了。”
游阙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搁在装饰台上,并没有解释得太详细:“他和马伦家有仇,你来的时候没听说吗?”
阿绥听说了,只是一时忘了这茬,他咬着叉子气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雄虫,居然抢走了你伴侣的翅翼,白兰德的翅翼那么漂亮,我每次都是轻轻摸的!”
游阙不知道南部雌虫的翅翼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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