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大事,幸亏白兰德提前将这一层楼的无关者都清空了,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
下午回家的时候,游阙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在心中思考着今后的打算,他不一定非要权势,但如果纯血雄虫的身份能改变桑亚家里举步维艰的现状,对他来说也算好事一件。
桑亚同样一路无言,他在军医院得知游阙是纯血的那股子高兴劲过了之后,紧随其后的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就好像身边坐着的那只雄虫变成了云彩,要不了多久就会飘走一样。
纯血雄虫啊……
偌大的萨利兰法也仅仅只有四只,第一只迎娶了皇子殿下,第二只成为了北部首领的伴侣,第三只和白兰德这个南部少首领在一起了,而游阙……
桑亚想起自己从前的过往,眼眸暗了一瞬,假使他翅翼还在,今后上战场拼搏几年,最差也该是个中将了,和游阙在一起也有底气些。
可现在……
桑亚的心沉了一瞬,只感觉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那种名为憎恨的情绪时不时就会冒出苗头,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心脏。
那只摘掉桑亚翅翼的雄虫早已死去,可仇恨依旧如梦魇般缠绕着他,后背的伤疤也永远无法抹平,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深刻。
桑亚皱眉松了松领带,试图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些。
克罗尼议长担心家里有虫上门找麻烦,今天就没上班,连莱米和莱星也被他勒令待在家里别出去,反正军部上级一直在打压他们两个,不缺请假这一桩麻烦事了。
桑亚和游阙进屋的时候就见家里的虫整整齐齐,一个也没出去,下意识问道:“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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