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桑亚是知道游阙家里情况的,没有雌父也没有雄父,每天生活作息十分规律,昨天听保洁员说游阙天擦黑的时候就急匆匆离开了,十分可疑。
桑亚微微勾唇:“难道私会相好的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却难掩危险,整个酒吧都知道桑亚对游阙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他盯了这么久还没想好怎么下手,如果被外面的野猫子叼了去,那可真是……有意思。
游阙一看就知道桑亚在瞎想,淡淡否认:“没有,接了个亲戚回家。”
桑亚:“什么亲戚?”
游阙:“一个糟老头子。”
桑亚闻言终于不再追问,转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后背上。游阙上药已经很谨慎了,但因为那些伤口恰好在肩胛骨附近,总是给桑亚一种剜肉般刺痛的错觉,不知不觉间冷汗涔涔,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游阙只觉得自己怀里好像抱了一只很可怜的动物,每次触碰到伤口附近,对方都会疼得颤抖,然后努力蜷缩起身形。他将药瓶放到一旁,鬼使神差抱紧了桑亚:“有那么疼?”
那颗冷冰冰的石头心竟也多了几分不忍。
桑亚把脸埋在游阙颈间,闭着眼没有说话。他当初被摘下翅翼的时候,半死不活躺在手术台上,后背的血滴滴答答淌了一地,没有谁抱着他安慰,也没有谁给他治伤,除了疼还是疼,再就是无尽的屈辱绝望。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那些虫凭什么摘掉他的翅翼?军事法庭凭什么将他关进监狱?桑亚午夜梦回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又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桑亚抱紧游阙,苍白的嘴唇蠕动半天,最后低不可闻吐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