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抽出其中一瓶消毒液问道:“伤疤都是难看的,世界上有好看的疤吗?”
桑亚闻言眯起了那双狭长的眼睛:“那你昨天说不难看都是在骗我?”
游阙心想废话,桑亚昨天那副神经质的模样,不骗人怎么安抚得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道:“趴着,上完药就不难看了。”
这话掺水的成分太多,一看就是哄小孩的。
桑亚冷不丁出声问道:“你不觉得帮一只雌虫上药很丢脸吗?”
游阙身上似乎没有那种雄尊雌卑的意识,昨天被他咬伤了也不见生气,今天让他上药他就跟着上来了,如果放在别的雄虫身上,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游阙不理,只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桑亚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他帮忙上个药有什么丢脸的。
游阙伸手把雌虫按在自己腿上,看见对方后背的伤也没敢太用力,语气低沉不容反驳:“好好趴着,别乱动。”
说话间他已经拧开了手里的药瓶,怀里却悄无声息多了具冰凉的身躯,动作不由得一顿。
桑亚不知何时钻进了游阙怀里,他将下巴搁在雄虫肩头,鼻翼间满是浅淡的信息素味道,依稀记得对方昨天也是这么抱着自己的,他闭目哑声问道:“这样上药,行吗?”
桑亚觉得自己有点冷,有点疼,抱着游阙也许会好受些。
在这段暧昧不清的关系里,很难说清他们谁更主动,不过谁也没拒绝这一点吝啬的温暖。
游阙抱着那具清瘦的身形,心想雌虫大多数都是和斐文一般强壮的,桑亚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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