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无睹,径直去了情报科,徒留过路的军雌在身后窃窃私语。
“哎,你看见了吗,白兰德少将后颈的虫纹好像变色了,该不会真的被雄虫标记了吧?”
“废话,没听说他在家里窝藏了一只纯血雄虫吗,每天共处一室,换你你忍得住?”
“啧,这么好的事怎么没让我摊上。”
这句话明显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好什么,帝都里不知道多少贵族雌虫上赶着给那位冕下当雌君呢,虫帝还有几位待嫁皇子,谁知道能不能轮上白兰德。”
白兰德虽然没有因为“窝藏罪犯”的事被记过处分,但军部往往没有什么秘密,只要仔细一打听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流言蜚语满天乱飞,更甚者有雌虫说他当初窝藏雄虫是为了独自享用,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白兰德耳力灵敏,自然听见了那些军雌冷嘲热讽的交谈声。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仍是那副浅笑温和的模样,让虫挑不出任何错处。
时至深冬,军部的作训场外仍有大批士兵在进行跑操,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震得楼上都能听见。奎克穿着短袖站在跑道旁边,见状用力吹了一声哨子,皱眉怒声喊道:“都给我跑快点!你们没吃饭吗?!再加训三圈!”
“是!!”
那群新兵齐齐应了一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加训,一个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累成死狗。
领头的雌虫愤愤不平,压低声音抱怨道:“我们都是特选进来的,凭什么让一个连将衔都没有的老兵教我们?!天天除了跑步就是跑步,能学到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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