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从身后拥住未着寸缕的白兰德,在黑暗中低声问道:“我们明天就到萨利兰法了,是不是要回你的家?”
白兰德后背紧贴着阿绥的胸膛,莫名感到了几分烫意,但这种被牢牢包裹的感觉终于让他放下了几分悬着的心,低低嗯了一声。
阿绥摸了摸白兰德的肩膀,上面还有当初被炸弹碎片割破留下的伤痕,雌虫的身体原本很漂亮,他难免有些可惜:“那你的父母……我是指雌父和雄父呢?也和你一起住吗?”
如果真的住一起,阿绥觉得自己就不太好贸贸然上门了。
白兰德却摇了摇头:“他们在南部,不在帝都,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进了军校,很少和他们见面。”
阿绥不理解:“我的雌父和雄父都不要我了,你怎么不和他们多见面?”
在阿绥心里,有父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白兰德静默片刻才道:“……南部的规矩太多了,我不喜欢。”
南部的雌虫性格最是温顺,也最是逆来顺受,哪怕婚后雄主要摘除他们的翅翼也不能反抗。白兰德从小就是这样的观念灌输下长大的,而灌输者就是他的雌父,他厌倦却不能反抗,于是只好躲得远远的,再加上忙于上战场积攒军功,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
阿绥不知是不是感受到白兰德身上的落寞,温柔亲了亲他的耳垂:“他们对你是不是很凶?”
白兰德窸窸窣窣转身,在被子里缠住阿绥的双腿,就像两条缠在一起的鱼儿:“他们不凶,就是太古板了。”
萨利兰法的雌虫大多可悲,只要雄虫施舍一点点温暖,就会感激涕零把命都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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