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耶尼亚和你也是同族,而且你们北部不是不信奉这个吗?”
他们不信血亲,不信手足,只信自己。他们信奉背叛的同时,却又恐惧着背叛。糟糕的国度,混乱的秩序,就像一群穿上礼服的野兽,游走于殿堂之间。
法厄斯舔了舔嘴角,半晌后,意味不明的吐出了一句话:“佐格还在城外养伤没回来,他的藏身地点只有我知道。”
只要韦瑟上将保持忠诚,法厄斯绝不会动手,但对方如果信了耶尼亚的蛊惑,与虎谋皮,法厄斯手上也有足够的筹码。
法厄斯是踩着尸体一步步爬到如今这个位置的,他深知“感情”可以是世间最牢固的羁绊,也可以是最虚无缥缈的依靠,而他与韦瑟上将的亲情显然没有深到那种地步。
法厄斯语罢拉开椅子从位置上起身。他伸手扣住许岑风的后脑,微微偏头,冷不丁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一个地址:“……记住这个地方。”
许岑风不解:“这是哪里?”
“佐格藏身的地方,”法厄斯意味深长道:“耶尼亚很快就会有所动作,你记住这个地方,将来如果我不在……或者出了什么事,韦瑟上将会保住你的。”
他还留了一队a级精锐暗中保护,不过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告诉许岑风。
许岑风闻言微不可察皱了皱眉,他紧盯着法厄斯,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开玩笑:“你不是说我们要一起死吗?”
法厄斯这才想起来自己某次在床上被许岑风弄得失控,糊里糊涂说过一些话,讶异挑眉:“你该不会真想和我一起死吧?”
蝼蚁尚且偷生,但凡是只脑子正常的虫都会想活着,许岑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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