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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那些该死的、不长眼的雌虫就不会一个劲往许岑风身边凑了,而他也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护住对方——
兼独占。
许岑风好像没办法反驳这句话。
法厄斯也不会给他机会反驳。
晚上的时候,许岑风总觉得法厄斯好像特别兴奋,甚至主动提出在上面,要知道自从上次试过一次后,对方就再也没用过这个姿势,嫌累。
雄虫的信息素在房间内悄然弥漫,到了一定浓度后,甚至有些粘稠。
法厄斯就在这种环境下艰难保持着清醒,他一面低头啄吻着许岑风的唇,一面说着些零零碎碎的胡话,精壮的双臂上纹着某种凶狠的野兽图腾,在夜色中显得异常逼真,仿佛随时会扑出来择人而噬。
法厄斯古铜色的胸膛上全是汗珠,他垂眸看向许岑风,一缕红发悄然滑落,在许岑风耳畔气喘吁吁警告道:“许岑风,当了我的伴侣之后,你就永远不能再碰其他雌虫了。”
这是霍斯堡的规矩,首领可以独占一只雄虫作为伴侣。
许岑风知道法厄斯想趁机偷懒,干脆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他伸手捋了捋雌虫汗湿的红发,觉得这句话对自己不构成什么威胁:“就算不当你的伴侣,我也没碰过别的雌虫。”
法厄斯一想也是,他抬眼看向身上的雄虫,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因为长久压抑有些沙哑:“许岑风,我也不会碰别的雄虫。”
许岑风知道,这句话上辈子已经验证过了,但他还是垂眸亲吻了一下法厄斯红肿的唇瓣,低声道:“敢碰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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