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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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叹了口气：“我们老辈马齿徒长，空活经年，竟不能挽天下分毫，唯托于小辈一人，惭愧万分……顾小友此去，我等几人将录你为道子，引诸位同道，昼夜祈福，或可稍作相助……或不能利尔一毛，然人力又穷，维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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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不必如此。”顾子澈拱手，他的指尖还在因紧张而颤抖，但笑容依旧洒脱，“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晚辈赴恶地而不惧，利天下而不争，还请诸位长辈宽恕在下狂放，且观小儿辈，此去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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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自然明白这是顾子澈在宽他们的心，也是鼓励他自己，心下感叹一声洒脱，不再多言，通知诸位前辈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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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暗淡的玉石被他从一个金色的丝绸小袋中取出，分别放在八个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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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传说中的灵石？”顾子澈心中灵光一闪，但此时已不便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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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天师坐回原位，八位前辈一同掐起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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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其能以一心观万心，一身观万身，一物观万物，一世观万世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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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其能以心代天意，口代天言，手代天功，身代天事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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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其能以上识天时，下尽地理，中尽物情，通照人事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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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其能以弥纶天地，出入造化，进退古今，表里人物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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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临世，请告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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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众生，寿考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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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一念，千载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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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无数人看到了终南山巅涌起的金色浮光，如曦如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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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澈看着自己背后站起的金色圣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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