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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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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沈倾辞完全沉浸在这种与历史尘埃和脆弱丝线“对话”的过程中。进展缓慢如蜗行,她却异常沉得住气,每一个步骤都反复斟酌,记录下所有细微的变化和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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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珩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再来电话或短信。但他存在的方式变得更加无形——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份最新空运到的特定花卉被送到工作室,有时是品相极佳的白色腊梅,有时是香气清幽的寒兰,没有任何卡片,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来自何处;小雨偶尔会接到周特助打来的电话,语气永远恭敬,只询问是否有任何材料或设备上的需求,绝口不提进度和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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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沉默的、无处不在的“支持”,像一张柔软却坚韧的网,将工作室温和地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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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辞对此视若无睹。她收下那些花,只是因为它们不会影响她的工作,甚至能稍微改善空气;她通过小雨回应周特助的需求,也仅仅是在确实需要某种稀有材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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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所有的心力都倾注在那方寸之间的破损绢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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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她终于开始尝试触碰那处核心的、覆盖着神秘印鉴的大型霉斑区域。周围的清洁和加固工作已初步完成,为处理这最棘手的部分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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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使用了物理方式,在超高倍率的显微镜下,用显微手术刀般的精密工具,极其小心地剔除霉斑表面已完全矿化、失去活性的部分。这是一项对稳定性和判断力要求极高的操作,她的手稳如磐石,眼神锐利如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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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附着物被极其缓慢地剥离,露出底下更多被侵蚀的绢帛本体和模糊的印鉴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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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混合着脆弱与顽固的复杂触感。随着剔除的深入,那种被掩埋的“颤动”感似乎也隐约变得清晰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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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全神贯注地处理印鉴边缘一处特别坚硬的钙化点时,工作室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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