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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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云仰头看楼上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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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楼的一楼,像极了天井,从楼下往上看,就能看到无数的脑袋,争先恐后从栏杆内伸出来,观看下方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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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琢云这一处的二楼栏杆损坏,还有几个工匠跌坐在地,满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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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到危险,甩开酒保,走到燕屹身边,一把攥住燕屹手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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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尖利,扣住了燕屹手腕上筋脉,燕屹正在心惊肉跳之际,没察觉到痛,本能地抬脚和琢云逆着人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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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分开走,”燕屹很快回神,没想到琢云还有救人于危难之中的美德,“我不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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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连累琢云,可是两个人根本没有机会分开——酒楼里本来就人多,经过这一番吵闹,外面又涌进来许多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七嘴八舌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除非琢云踩在人脑袋上,使出草上飞的功夫,否则绝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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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转的非常快,几乎是刹那间调转脚跟,转身上二楼,同时一只手还拽着燕屹——她暂不清楚这一场“巧合”是要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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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石座屏落下的位置,更像是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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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燕屹并不算累赘,也可以让杀她的人有顾忌——杀两个,燕鸿魁就绝后,那就杀的过了份,让人有了追根究底的愤怒,这对暗杀而言是大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