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五岁的样子,头上还扎着漂亮的双丸子发髻,怀里放着一只垂耳兔玩偶。
可她的脸已经整个惨白,嘴巴无声的一张一合,黑红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流到脖颈,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沈奕,身侧的驾驶位上是死相骇人的长卷发妇女。
不知死了多久,身躯已经爬满了各类黑白的小虫。
残破的左手还死死的握着小女孩儿的小手......
沈奕眼眶一涩,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他几乎能想到当时的场景。
幼女被感染,独身母亲独自一人驱车带着女儿逃离这座城市,想着沿途寻找救援,最终在路途中被丧尸活活咬死,临死之际,仍然放心不下自已的女儿......
这样类似的场景这几天来见过无数次,可无论哪次他都无法逼迫自已去无视。
我救得了他吗?沈奕低低地问阿狸。
脑海里聒噪的小精灵难得的沉默了。
沈奕:我能免疫丧尸病毒,那我的血,能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