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禾怔愣了一下,迟缓地朝手指看去。
只见一个熟悉的森白戒指,仍完好无损,牢牢套在她的无名指处。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敲了她一下。
虞禾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抱住妈妈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委屈至极,妈妈慌乱无措地安慰了她好一会儿,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直到哭声转化为啜泣,才轻声问:“怎么啦,哭成这样?”
“妈妈”,她心绪逐渐平复,摩挲着冰凉的骨戒,怅然若失。
“我做了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