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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禾坐起身,隔着一张纸将甲虫捏住丢出窗外,而后又坐了回去,仿佛无事发生。
舍友惊叹道:“你刚才好冷静。”
虞禾听到这个形容词后愣了一下,脑子里竟然冒出一个身影。
她皱了下眉,随后又舒展开,笑道:“还好,也不算……”
跟谢衡之比,她还差远了。
到了秋天,虞禾三两天就生一次病,她怕妈妈担心,也不告诉家里,自己去医院打吊瓶
除了免疫力低下以外,贫血依然不见好转。
老师在堂上讲课,摇到虞禾起来回答问题。
她撑着桌子起身,说了没两句,鼻腔忽然一阵湿润,随后就看到书页上被滴落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