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怎么有人脑子这么拗,就不能换点别的砍吗?如果他一直不来阻止,虞禾甚至能把这片竹林砍光。
“以后不必再来了。”
他冷着脸说完,虞禾面露惶恐,连忙问道:“我是不是哪做错了?”
“砍完了你种?”
虞禾松了口气,想了想觉得也是,她身处竹林不觉得,而鹤道望每次都是靠飞的,从天上往下看,见到这片竹林被她砍得像斑秃一样,估计是忍了很久。
他没好气道:“拿剑,向我出招。”
虞禾意会,心神一动,身后不等闲同时出鞘,朝着鹤道望攻去。
竹林之中,纷乱的剑光将落叶削得破碎,符文与衣袖翻飞,鹤道望却巍然不动。
等到虞禾被打飞出去第五次的时候,她累得瘫在地上起不来。
鹤道望站在一边,垮着脸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又强撑着爬起来。
“打了这么久,峰主你真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断吗?”虞禾有点崩溃地问。
“没有。”鹤道望说完这句,却抬起了一只手,露出袖角一个细微的口子。
“我干的?”
鹤道望懒得回应她的蠢问题,不耐道:“从今日起,每月上旬看守罪牢,其余时间随缉过堂的人去捉拿要犯。”
“要犯也捉完了我做什么?”
“去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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