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整他。
完全不给彼此出老千的机会,就是要赌,要玩。
搞得丁佳也端正了态度,特认真,甚至还上了头。
结果陛下不知是开了什么窍,把把赢得漂亮,就冲着他的钱财去的,以前他们偶尔去街头或者鬼市,进到些不干净的地方,会跟人来上几局,但萧安礼的手艺算不上多顶尖的,术业有专攻嘛,陛下更加擅长骑射和棋艺,没料到今日竟如有神助,杀得丁佳片甲不留。
没多久,丁佳就开始告饶,说自己带的钱输光了,求陛下怜悯。
陛下淡然道,那就从你的俸禄里扣。
他没开玩笑,还真让户部尚书过来,给丁佳的俸禄提前取出,那老头屁颠屁颠地记着账,报数时嗓门那叫一个嘹亮。
丁佳后背的汗湿透了,开始琢磨自个儿到底哪儿得罪了陛下,继续这样扣下去,别说他一穷二白了,直接就得倒贴钱干活!
幸好痛苦没持续太久,陛下突然说不玩了,抓起桌子上的银两就往外跑,头也不回。
丁佳都没来得及行礼,目瞪口呆,茫然地看旁边伺候的宫人:“陛下这是怎么了?”
宫人垂首:“奴婢不知。”
丁佳揉了揉自己的脸,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昨晚带来的一个荷包能解释了,那似乎是雪沛亲手缝的荷包,给陛下激动坏了,端详一会,猛地尖叫起来,给他们全部赶了出去。
当时丁佳还纳闷,怎么跟老婆跑了似的,慌成这样?
他嘟嘟囔囔地摇头,摸了摸自个儿净光的衣兜:“要是真处上,该成什么样啊?”
陛下太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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