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一张卷子呈到了案上,“臣奉旨监考,对学生们的状况都多有了解,哪怕是臣,大考时也是彻夜难眠,而素王却好吃好睡,没有一点担忧。”
岑寂笑了。
是真的笑了,岑寂不笑则已。
后来岑寂的王妃告诉岑寂,说岑寂笑的时候,就如同说‘你完了‘。
原来只手遮天不是岑寂被逼无奈,而是一种天赋。
这是病,得治。
帝师额头一滴冷汗滑下,“素王还有何话要讲?”
岑寂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了阴险歹毒机关算尽胸有成竹等等混合光,背对帝师,“敢问太傅,是何出身?”
帝师朗声道:“本官出身寒门,凭陛下金口钦点为榜眼。”
“哦。”岑寂很没诚意地说,“想必帝师家中并不富裕吧?”
“本官家中只有三亩薄田,靠老母针线读书。”
居然过的这么心酸?
岑寂都快心疼哭了。
来来来,帝师,快到他碗里来,心甘情愿为你造一座酒池肉林。
岑寂对皇叔说:“陛下,可明白了。”
皇帝压根没看明白,听岑寂这么说,只能故作深沉地点头,“朕明白了,来人,素王舞弊纯属子虚乌有,太傅罚三个月奉禄,回家反省。”
“陛下请慢,臣不能接受。”帝师撕心裂肺地抗议。
皇帝对认死理的帝师很无奈,转头看向岑寂,“素王,跟太傅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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