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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袅袅而上,从前种种眼前过,最后定格在火盆前的黑色棺木上。
人死尽消。
叶以舒在正屋里站了一会儿,院子里,几家亲近的亲戚们都在这里帮忙。
“娘,爷呢?”
施蒲柳道:“你大顺哥推出去晒太阳了。”
她着镇上买回来的麻布,与二叔婆、大顺嫂还有大叔公家的几个妇人将麻布裁剪成长条。
裁剪完,又招来叶以舒。
用麻线将麻布绑在个人头上,背后落下长长一条。
叶以舒后头,闫季柏、小舟上前,施蒲柳面上露出笑。
也照样给他们绑上。
“孝帕不戴的时候收起来就可以,若是去别家,切记不能戴着孝帕进人家的屋。”不然会被人家记恨,说这是带了霉气进去。
“阿舒,先生算了日子,你奶要停灵五日。你也看着点那火盆前的香,不能断。”
“好。”叶以舒道。
“豆苗呢?”施蒲柳给小舟绑好了才想起没看见豆苗。
小舟道:“豆苗哥带着燕哥在后头呢,燕哥身体不好,走得慢。”
施蒲柳按着小舟肩膀,轻声道:“是儿婿新收的徒弟吧。”
宋枕锦颔首。
施蒲柳面色温柔:“是个小哥儿。”
她听豆苗回来说过,哥儿写信回来也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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